Monday, September 25, 2006

Getting ready

Angeline asked me if I would be MC with Christopher in her wedding. Christopher told me the maid of honor sometimes should delivery a speech... I think I better start writting down a sweet, simple, and memorable speech about Angeline and KK.

I'm feeling a sense of nervousness tingling around my senses. I started imagine my heavy gown but the picture was yet to be perfect. I am still in search for accessories for Anna, Molly, and myself. I don't know how I should wear my hair with a Tiara.

Ooohh... how about the tea ceremony? What should I wear? Should I wear the India beautiful outfit that Angeline bought for me with all the accessories? Judy has been asking me if she should prepare two sets of dresses. The Boucs are freak out. Julie is overly excited. Chisso is getting his ticket and he wonders which hotel he should pick.

It is all for you, my dear sis' and brother - Angeline and KK.
And I am glad that it is all for you.

How much time do I have?

Wednesday, September 20, 2006

Strange Dream

Zoë is a little tired from work.
Yesterday, she had a strange dream again. ..

In the dream, I met a few very interesting people in a red wedding. Yes, red wedding. Every woman in there wore red with hairstyles that could only be found in animes. One of the guys there showed me a secret pathway to a land that owned by Malaysian government. I was enticed to hear that and my hidden adventurous nature kicked in.

The secret entrance to that land was odd. It appeared to be a washing machine. When I thought it could be a hole like the one in the Alice's Wonderful, it turned out to have staircases going downward. It was dark but the guy who guided me encouraged me to take the first step and I did. The next thing I know, I found myself in this strange place. The landscape was huge and it assimilated some street corners and country sides of Malaysia but I remembered that I told myself the cool weather was not the same of the all-year-round burning summer in Malaysia. It was “better.”

As we walked to a huge complex, it looked exactly the same as a big mall with people selling food and different mechanizes. It was thrilling. There was a person who sold my favorite pastry claimed that he had the best recipe in Butterworth. I shook my head and told him that I never heard of him. He was offended for a moment but gave me a piece to sample. The pastry was melting sweet and soft. It was indeed the best that I had tried. I commented him and he put on a satisfying smile on his face.

I didn’t know how much time has passed and I started to realize that I had friends. I visited them. I dined with them. I became accustomed to their world; even it was a strange place to begin with. The guy who brought me there turned out to be a very important person. The people in authority paid him respect. I forgot his name; it was “Tian Eann” or “Tian Ji.” I just remember something about the “sky.” He also seemed to be my guardian and my hero. He protected me.

I could not remember how the dream ended or if it even had an end but I woke up clearly remember some details and I am writing it down.

… Another strange dream…

Tuesday, September 05, 2006

主啊,我算什么?   

刚看完 “枷楠诗歌” 的 VCD 传记.
一个平凡的面孔, 一个微不足道的出身.
至今, 小敏已创作了九百多首歌. 一个连音乐家也惊叹的她却连初中都没毕业.
因有着上帝的恩赐, 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敏却把她的歌与生命做为给予千千万万灵魂的种子.

看到她的谦卑与许许多多的主内弟兄姐妹对上帝的坚持不渝, 我无法不责备自己.

我们身处于没有宗教逼迫的环境里, 只顾其于自己的苦难.
我们有力气去彼此伤害, 却没有力气走万里路去宣告神的福音.
我们忙着探讨问题的是与非, 却忘了别人需要的不是对与错而是神的饶恕.
我们为着已逝的爱情难过哭泣, 却无视人海中真正迷失的无措和失望的煎熬.
我们有勇气面对自由的权力, 却没有勇气面对为福音而牺牲的枷锁.

小敏的歌里有那样的一段, 完完全全地说到我的心里, “因为有祢, 所以我可以活得像个人.” 实在不能想象, 没有上帝的我, 日子将会是怎么的过.

身为神子女的我们, 又给爱我们的上帝做过什么?
请往外面的世界看, 桩稼已熟, 金黄一片.
而你我, 又能为神和迷失的人群做些什么?

以下是小敏的见证:

主啊,我算什么?   
《十字架》专题片《迦南歌声》中小敏的见证  (真理报加西版2004年1月号转载)    

一个出生在河南农村的小女孩,仅有初中一年级学历,从没学过作诗作曲,完全不通乐理,却成了古今中外创作赞美诗歌最多的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在舅妈带领下信主
  我出生在一个农民的家庭,父母亲都是特别老实的庄稼人。我妈妈就没上过学,我父亲也就是上过一年到两年的学堂,也就是不认识几个字,都是特别穷困。  后来上学上到初一的时候,我患了鼻窦炎。每天到中午就是头晕、呕心,就上不下去。后来我也就不再去上学。  是舅妈向我传的福音,当时她跟我传福音的时候,我就感受到天地之间肯定会有一位创造的主宰。我常常会坐下来静思,仰望天空啊、飞鸟啊、野花啊,还有这些树木啊、青草、田野,在我心目当中,我就感受到是神的创造,但是我不知道这个神他的名字叫什么,他是谁。所以,后来当舅妈给我传福音的时候,我就非常清楚地知道,噢,就是他!我就找到这位真神。  我去聚会第一次、第二次,我就感受到我的身体和过去不一样。我说:主啊,我真的相信有一位神,我相信你一定会医治我,并且会引导我,让我认识你,你会改变我的人生。  当时我是背着家里的人去的,他们曾经反对我,特别是哥哥,觉得女孩儿不在家里,老是不在家里呆着,拔脚倒处乱跑,所以他就很反对,对我逼迫就是也比较大一点。所以,我是偷偷地出去聚会。看到教会当中的弟兄姊妹这么样地可爱,他们彼此相爱,又是这么样地朴实和诚实,那种和谐温馨的气氛常常使我难忘。我就立志跟随他。就在我立志决定要服事主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被圣灵感动,唱出第一首诗歌,是在九零年的年底。  受圣灵感动唱出的歌  当时,我只是教给我本村的一位小姊妹,她就教给了别人,就是这样一首、两首......别人说:你这些诗歌是从哪儿学来的?她说:跟着敏姐学的。后来,教会里面的一个弟兄还有一个姊妹知道了,他们就觉得:小敏怎么会唱歌呢?她又不出门,又不爱讲话。我们聚会的时候,哪个地方是旮旯,她就在哪里坐。她为什么会唱歌?他们就感觉到稀奇。
后来当他们唱:  
主啊我赞美你,  因为你拣选了我,  
在这茫茫的人海中,  是你把我找寻......  
当他们唱这些诗歌的时候,心里面非常、非常地受感动,还不是一般的感动。就感受到上帝呀,你真好,你没有嫌弃我。我们本是尘土,本是这些不如虫,不如蛆的世人。然而你竟这么样地怜悯、眷顾我们,捡选我们。他们非常受感动,他们就查,这些诗歌是从哪儿来的?后来他们就找到我。  
在祷告的时候;在静默的时候;在沉思的时候;还有在听道的时候......很多的时候,圣灵就会很奇妙地在我的心中给我一句话,这个诗歌就会不到五分钟或者十分钟,连词带曲,就一块儿会唱出来。有些弟兄姊妹会记谱,我写出来一首诗歌就站在上面教,他们就把它很快地就记下来。  在一天早晨,我们祷告的时候,很多的人一起,有一些弟兄姊妹很长时间没有见面,就非常的想念,站在那个地方流泪就哭。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为什么一进这个会场就受感动呢?我就在神面前祷告,我说主啊,我们今天的相聚就是因着你的缘故,如果没有你十字架上的大爱,如果没有你的宝血,我们每个人是互不相识的,不可能就象亲兄妹一样的和睦。那颗感恩的心特别地强烈。主啊,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就是因为这句话:「感谢你」,《感恩的泪水》这首诗歌也就是很快写出来。  
我感受到这是神在我身上的作为。你想呢,我连初中都没有毕业。我就常常在神面前祷告,我说神呐,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不是我做的。如果你不使用我,你不感动我,我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有一天晚上,有风有雨,就在秋天,我要到一个地方去聚会。有一句话:「主啊,愿你拉住我们的手,在风雨中行驶。」啊,我说:神啊,这一句话太好了,这是你对我的鼓励。后来我就唱:  
主啊,愿你拉住我们的手,  在风雨中行驶。  
主啊,愿你牵着我们的心,  飞往世界各地......    
[解说词:小敏是饱经磨难的中国教会的女儿。她的诗歌在风雨中孕育,在血泪中诞生,是中国教会沧桑命运的真实回声。]  

因信仰而遭拘捕  
九二年的九月七号,我们正在屋里聚会,有人说:不好啦!公安局的来啦!当时给我们带到一个县城的公安局,里面有很多被抓的女囚犯呐。有的是抽烟的;有的是贩卖人口的;有的是杀人的;有的是赌博的。我们进去,她们也稀奇,说:你们怎么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你们是偷什么东西还是杀人放火了?我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是信主的,我们是信耶稣的,我们是在聚会的时候被他们抓的。她们说:信主的好,为什么他们还抓你们?  
那个时候我突然要唱诗歌:   
非常的岁月里,  才能锻炼自己;  
非常的岁月里,  才能成长。  
你看那高山的松,  迎着那四面的风,  
经过漫长岁月酷暑严寒春夏秋冬,  依然挺拔依然高耸,  
不屈不挠万古长青,  万古长青......  
有人去看我,说你父亲因着你也瘦了,地里的农活还忙,你赶快跟他们说你不信了,或者怎么,你就出去吧!我说,你如果让我说这样的话,我就是在里面住一辈子我也不会出去。我说我就是要坚守自己的信仰,你去告诉我父母亲,不管他们对我有多么的生气,我相信神会怜悯我的,神也会安慰他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认识了红蓝紫,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长高......    
[解说词:在监狱里,小敏将她心中的歌,唱给犯人们听。
她唱道:
我在风中猜想,在雨中寻觅,寻了很久很久,没有找到谜底。
听人说,你去寻找真神,他会告诉你。
因为他曾创造天地,智慧和知识都在他那里。
啊,多欢喜!我找到了伟大的上帝,给我解开很多很多的谜,告诉我人生的价值和意义,生活变得丰富而美丽。
朋友,你是否也有这些谜?请你快来认识上帝!他离你不远,就在你的身边,在你的信心里。]    
这首诗歌是迦南诗歌当中最长的一首。我当时唱给她们之后,我完全忘记了我是在监狱里。好像我就是在路上,在另一个地方给别人传福音。她们几个人都在那儿讲:哎呀,真好真好!哎呀,真是有神。就在这个时候呢,窗口忽然间就听到一个人的声音,这个人就是拘留所的所长。他把头伸进来说:我告诉你啊,你进到这个地方,你就没有想到怎么样回家?你一进到这个地方,你就开始又传开了。  用歌声感动囚犯  就当时我在传福音的时候没有想到,她们这些人会不会说:哎呀,这个人是不是一个疯子啊?怎么进到这个里面还会传福音?当时这些人就说:哎呀,你们的主真好,你们的诗歌也这么好,为什么还要抓你们?后来我就说:这是神的美意。一看到她们高举神的时候,就是说愿意归向神的时候,说:这个主太好了,我要相信,那个时候所有的忧愁就再也没有了。我说:主啊,求你让很多的人都归在你的面前。哪怕我们在这里面,一辈子不把我们放出来,只要人悔改,能够认识你,就是我们极大的甘甜和喜乐。  特别地感谢主在里面加给我很大的力量。每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会轮流祷告。我们轮流禁食,为我们房间里面的祷告。所以在里面的那一段日子,没有一个人说信耶稣的不好。我们走的时候甚至她们会拉住我们的手:你们出去之后,一定回来看我们。在那个里面那段日子,是我一生很难忘啊,真是,神也给我很多的话。  有一天,当我们放风的时候,我猛然地听到男号里有一阵惨叫声,就是那些监狱的人,在里面住的时间长了,他们就去打刚送到监狱里面的那些人。那声惨叫猛地传到我耳朵里,我就再也睡不下去,我猛地就坐起来。那个时候,就有一句话:
渴望自由,渴望安宁,渴望人世间都充满主爱,黑暗的地方需要光明,争斗的地方需要和平。愿作爱的使者......,

我今天活着,我真是感到是神在拣选我,能够把福音传给那些需要的人。  其实,我没有像有一些弟兄姊妹受的苦受的那么样的多。而他们在监狱的里面,他们出来作见证,他们在服事神,给我很大的力量。他们是被耶稣所呼召出来的一群人。他们甚至把生死置之度外。  为传福音四处奔走  很多人不理解,他们就说:为什么要这样的跑,离开家?甚至现在我们都有孩子了,有时候会把孩子撇在家里,很多人不理解:你们就是违背了圣经。但那个时候我就想,我说主啊,如果每一个人都在家里坐着,福音怎么样能够传给那些特别需要的人?  有的时候很孤单,好像没人理解。有一天来到小路上,四下无人,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那个时候感觉到主在感动我:
现在你并不孤单,有耶稣与你同在。
你受过多大的委屈,甚至多大的艰难,你走到哪个地方,耶稣就与你同在,他和你一起走。
所以,我就在那个时候唱:    
主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  主你是我最亲爱的伴侣......  
其实,像我们也都有灰心的时候,但没有说灰心的时候就说:主啊,我不相信你。也许就是说,主啊,我们就不要传福音了吧,我们就相信有你,在家里呆着。其实,我们也都这样想过,但是不能。很多的灵魂牵挂在心的里面。这真是被主放上的。没有信耶稣的时候,就是在中国,没有想到有一个国度的胸怀,或者怎么样爱国。我看诗篇叁十叁篇,上面说:以耶和华为神的,那国是有福的。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就会想到我生长的国家,多少年多少代,战火滚滚硝烟弥漫......主啊,你能够看顾我们的国家,我相信当我们的国家敬畏你的时候,这个国家也是有福的。所以,那个时候就非常受感动,能够举手,为着中国祷告。  
哪怕只有一滴血一滴汗,  也要洒在中国;  哪怕只剩一口气一把力,  也要献给中国。
听母亲穿越海峡的呼唤声,  中国人是神的儿女。  
中国啊,中国!你快来安息,  神已经找到你;  你已不在迷途上跋涉,  中国属于上帝!  

当我被圣灵感动唱出《中国属于上帝》的时候,下面整个就是被这首诗歌震动了,哎呀,就在下面举手,神呐,中国是属于你的!中国是敬畏你的!中国从君王到百姓,从臣宰到士卒,都要起来认识你!    

[解说:如今的小敏,虽然早已是孩子的母亲,却依然属于上帝,属于教会,属于中国;她的诗歌依然源源不断地从心中涌出。]    
我要唱那一首歌,  唱一首天上的歌。  
天上的乌云,  心的忧愁,  全都洒落。  
生命的河,  喜乐的河,  缓缓流进我的心窝;  生命的河,  喜乐的河,  缓缓流进我的心窝。    
[解说:跳动着七千万中国基督徒的脉搏,接续着一百年来无数传道人的脚踪,预告着中华民族不能逃避的命运,迦南诗歌正在成为一种民族的圣歌。]    
到了晚上,  鸽子飞回来,  衔来一个新拧的橄榄叶,  它代表希望,  它代表和平,  它代表又是一个更新的年代。  我们踏着血,  踏着泪走过来,  大雁飞北飞南,  唱不完神的爱。  今日的中国,  已不再荒凉,  你看到处处都是苏醒的草木。  
今日的中国,  已不再荒凉,  你看到处处都是苏醒的草木。

Monday, September 04, 2006

I must have thought of Charles

Zhong drove us up to the whiny road of highway 9. It reminded me of the journey from Gurney to Balik Pulau in Penang. It was thrilled with excitement and speed, especially riding a motorcycle. I trusted Charles techniques in speed. It was fun.

I dreamt of Charles’s daughter last night. I have not seen her in person but in the dream his wife was again pregnant for his second child and her daughter had beautiful eyes color. They were all well. I was very happy for them.

It is strange that I could relate reality to dream very often. Sometimes, I wonder which one is real.

Anyhow, I should pay Charles a visit when I am back to Penang. Mun Su told me that he had started another lounge/ karaoke. Back in my mind, I wonder if this is all that he wanted because I can only remember the Charles who had ambition and a grander dream.